没有任何一个圣雌能够亲眼目睹杀戮而不为所动,阿芙洛也一样,她觉得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而这个错误会将帝国毁掉。
阿芙洛在日记中写道:
“兽神在上,请原谅我的无知与天真,我曾一直以为兽生是很漫长的,现在才明白,原来生命是非常短暂的,因为我的疏忽,而导致了帝国军士的死亡,我需要为此承担责任。我只有最后一个心愿,就是我的雌崽可以平安离开。”
夏棠看到这里,外面便传来脚步声,她匆匆忙忙将日记本合上,刚刚塞到枕头下面,兰伯特就从外面回来了,夏棠的小动作没能逃过他的眼睛,他蹲过来打量着夏棠:
“刚刚藏什么呢?眼睛也红红的?”
“没什么,场地都布置好了吗?”夏棠摇摇头,兰伯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有些湿漉漉的,显然是刚刚哭过。
“你不高兴?”兰伯特抱住夏棠:“不愿意去就不去,黑袍那边我去说,你不用害怕。”
“没有不愿意。”夏棠起身,又将崽崽抱在怀里:“你跟崽崽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好,我抱着就行。”兰伯特边走边哄着崽崽:“崽崽去听母亲演奏啦,高不高兴?”
幼崽听不懂兰伯特在说什么,一直咯咯笑着。
夏棠和兰伯特很快走到布置好的场地,这儿毕竟是给野兽准备的地方,没有什么温度,夏棠觉得凉飕飕的。
黑袍站在野兽中间,瞧见夏棠,立刻伸手叫她过去。
“
没有任何一个圣雌能够亲眼目睹杀戮而不为所动,阿芙洛也一样,她觉得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而这个错误会将帝国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