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真的、可以吗?”
兰伯特最后又确认了一下,他几乎喘着粗气在忍耐,匍匐在她的身上,大白尾巴也难耐地晃动着。
夏棠揉了揉他通红的耳垂。
……
夏棠醒过来的时候,兰伯特就躺在她身边看着她,好像一夜没睡的样子,她稍微动了动,才发现狐狸尾巴还抓在她的手里。
她赶紧松开手。
“喝点水,棠棠。”尾巴得了自由,兰伯特赶紧将水杯端过来。
夏棠反射性躲了躲。
昨晚夏棠本来还以为兰伯特是由于正处于失控边缘,身体发生了一些“状况”呢,不过兰伯特昨晚的实际行动表明,他的身体跟之前一样,完全没问题。
现在有问题的是她。
“你——咳咳。”夏棠喝了两口,想要说话,却发现嗓子有些哑了。
兰伯特又喂她喝了两口,用手指轻轻擦去她嘴角的水渍:“不然再休息一会儿。”
夏棠点点头,重新躺下来,兰伯特坐在床上红着脸想昨晚的事,昨晚对他来说意义非凡,跟被血色月芒控制不同,那是夏棠真心接纳他的一晚。
门突然从外面打开。
!!!
“额……”
进来的是黑袍,他完全没想过会是这种景象,屋子里满是旖旎的味道,兰伯特红着脸用尾巴遮了遮夏棠,夏棠立刻小猫一样缩回到被子里。
黑袍赶紧开门出去。
詹姆在外面等着,见黑袍一个人出来有些奇怪:“小圣雌反悔了?不然我去说说看。”
“别进去。”黑袍制止了詹姆开门的举动:“在这儿等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