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理所当然觉得是兰伯特的功劳。
“你还挺有本事的,夏夏那么难搞的性子,你倒是适应得很好。”
黑袍看着脸红的兰伯特,又换了语气:“前段时间我心急了一些,你别往心里去。”
“……没事。”
兰伯特摇摇头,若是以他原先的性子,定要好好报复回来,但现在他有了夏棠,已经不想计较那些细枝末节了。
“我们这次招募的人很多,发动攻击也足够了。”黑袍像往常一样告诉兰伯特目前的情况,又试探性问道:
“你要带一支军队吗?”
“不,不了。”兰伯特短暂的犹豫过后,拒绝了黑袍的邀请:“我想陪着棠棠。”
黑袍敏锐地发觉兰伯特身上那股阴鸷的感觉淡下去不少,但他也没说什么,只点点头:
“行,有你陪着夏夏,我也放心。”
兰伯特一路走回夏棠的房间,她正在窗户前面看雪,他裹着刚出炉的饼干香气,轻手轻脚走过去,从后面捂住了她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啊,是谁呢?好难猜。”夏棠拖长了尾音笑着说道:
“是父亲?”
“不对哦,再猜。”
“那……那是詹姆?”
“怎么会是詹姆啊?坏棠棠,你故意的是不是?再猜,你知道我是谁!”
“啊——我知道了!”夏棠笑起来:“是我的小狐狸!”
“猜对了!张嘴,奖励你一块小饼干,刚出炉的。”
夏棠轻轻张开嘴巴,兰伯特笑着塞进去一片奶油饼干。
“好好吃啊,兰伯特。”夏棠嚼嚼嚼,眯起眼睛说道:
“好吃,你亲手做的就是不一样。”
兰伯特将满满一盘推过去:“
夏棠自始至终没有再闹过脾气,几乎和兰伯特形影不离,后来黑袍又让她去演奏几场,她也没讲什么条件,直接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