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是傻,白茫茫一片的雪,你就直愣愣地看呀,瞧这眼睛红的,不知道你和它,谁才是兔子。”
安德森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又流出一点泪水。
“我给你吹吹。”
夏棠轻轻吹着安德森的眼睛,又用手揉了揉,她的视线突然落到安德森额头上挡着的碎发,风一吹过来,她瞧见了安德森额头上快要凝结的黑色晶体。
“这……这怎么搞的?”夏棠摸了摸安德森的脸:“是因为我,是不是?我知道,一定是因为担心我。”
“棠棠,我们虽然还没有正式结侣,但我已经认定你是我此生的妻主了,因为爱……所以担心你,这是正常的,就像米斯图,他也是一样。”
安德森将兔子递过去,又试探地去握夏棠的手,这一次夏棠没拒绝,但他很快发现她的手烫烫的,他赶紧摸了摸她的额头,也是滚烫的。
“你发热了!”
安德森叫起来,他十分后悔只好没听医师的话,赶紧将夏棠和兔子一并带回屋子里,赶紧联系皇家医师过来。
针剂扎上之后,夏棠的脸仍是红红的,又没忍住吐了两三次,皇家医师瞧着这糟糕的状态又给加了几瓶药,冲安德森说道:
“你呀你!就纵容吧!看小圣雌的状态!还健康吗?这次一定要全部打完,不许再中途给摘下来了!”
皇家医师气冲冲地走后,安德森走到床边观察夏棠的情况,她看上去蔫蔫的,怀里的兔子也乖巧很多,瘫在她怀里吃蓝莓。
“棠棠,你感觉怎么样?”
安德森走过去给她盖了被子,夏棠昏昏沉沉的拉住他的手:
“别走。”
“我不走,我不走。”安德森将被褥都移得更近了些,在近处守着夏棠:“我永远陪着你,好不好?”
夏棠的体温在半夜才退下去,她醒过来,发现自己的手还被安德森抓着,他的头趴在她床边,她轻轻一动,安德森就醒过来了。
“烧退了?”安德森伸手去探夏棠的体温,发现不烫了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