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蛇才不管那个,它紧紧缠在夏棠的脚腕上不肯下来,若是平时也没什么,但詹弗还在旁边看着,夏棠有些不好意思地将金蛇引到手腕上,又冲詹弗说道:

“叫你看笑话了。”

“没有的事。”詹弗连连摆手,他羡慕还来不及。

夏棠爱怜地摸了摸金蛇的小脑袋,带着它一起进了屋,米斯图带着詹弗去客房了,夏棠有些急迫地拉过凯尔问道:

“崽崽呢?”

“在这儿,好半天才哄睡着。”凯尔领着夏棠一路向上走,推开一扇门,崽崽就睡在小摇篮里。

“我的崽崽。”

夏棠立刻跑过去,贴了贴崽崽的小脸,跟崽崽分开的每一天,她都要担心崽崽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睡觉,有没有生病,有没有……闹着要找母亲。

金蛇从夏棠的手腕上下来,这会儿米斯图不在,它也大着胆子贴了贴崽崽的小手。

它的温度比较低,更别提对小崽子来说了,崽崽很快就被凉醒了,她不会说话,只能“哇哇”哭起来,金蛇一溜烟重新缠上夏棠的手腕,凯尔则非常熟练地抱起崽崽哄着:

“崽崽,不哭,看,是母亲来了,这次是真的,真的是母亲。”

这个借口凯尔明显已经用过很多次,崽崽是不信的,凯尔一遍一遍安慰,都没有用,夏棠只好冲凯尔说道:

“没事,给我抱着吧。”

“棠棠,你还累着,不然还是别抱了,崽崽就是精力旺盛,精力消磨光了也就睡了。”

凯尔并不支持夏棠带崽崽,雌性只要偶尔陪崽崽玩就已经很不错了,崽崽哭闹的时候最好不要出现在母亲视线里,很容易使雌性生厌,从而导致产后抑郁。

再说……雌性已经白白承担了生崽的痛苦,还要带崽的话,那要雄性干嘛呢?

“没事,之前我也一直抱她来着。再说,反正我现在也没事,就抱一会儿。”

夏棠伸手抱过崽崽,雌性跟雄性的怀抱很不同,尤其夏棠身上,有崽崽非常熟悉且安心的味道。

崽崽认出了夏棠,咿咿呀呀想说些什么,豆大的眼泪就挂在腮边。

“乖崽,这么可怜呢?想母亲了呀?”夏棠温柔地擦去崽崽的眼泪:“母亲在呢,母亲永远陪着你,好吗?”

崽崽蹭了蹭夏棠的手,哭声也渐渐止住了,米斯图从外面跑进来:

“谁动我的崽了?是你吧金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