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支大军进驻狼口关,他也准备启程前往雍北关了。
季博常感觉自己现在就是隔壁吴老二,两条腿在数条大棉裤的包裹下根本拉不开栓 。
在和守将交代完事情后,被春草和织夏架着两腿腾空的上了马车。
但棉裤太厚了,想盘腿而坐都是不行。
所以他现在的样子就像刚会坐的宝宝,两腿伸直,脑袋缩在厚厚的大棉袄里,十分无辜的看向春草。
“能不能去掉一件?”
“不能。”
织夏又在他身上盖上了一床棉被:“这北境的天这么冷,万一少爷感染风寒怎么办?”
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季博常吧唧了一下嘴。
“其实啊,最近少爷我一直在修身养性,虽然还达不到柳下惠那种坐怀不乱的境界。”
“但心里这旖旎之念却早已不存,所以我觉得这棉被就不要盖了吧?”
这是季博常最后的抗争。
大棉袄大棉裤禁锢的不止他那躁动的小心脏,也禁锢住了小季博常。
所以他现在只希望能把身上的棉被去掉。
呼吸都困难了呀....
在他“强烈”要求下 ,身上的棉被撤掉了,季博常感觉呼吸顺畅多了。
就连空气都变得香甜了。
就在被子撤掉马车向雍北关进发的路上,数只乌鸦相继落下。
第一封信来自帝都老爹。
儿啊 ,爹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爹给你找了个小妈。
大雍公主,长得是又勾勾又丢丢还特别好玩。
每天爹下朝处理完公务,她都会陪爹玩一种猜拳抽嘴巴的游戏。
嘿 ,她一次都没赢过!
看到这里的季博常也是摇头一笑。
爹这是在告诉他,无论身份又如何貌似天仙,在我这她只有被抽的份。
在爹心里,没人比得上你娘,你也绝不会多出个弟弟妹妹啥玩意的。
我儿独一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