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想弄死他的人多到数不过来,但动他就等于动季零尘。
动季零尘就等于和季博常宣战,所以现在的金启典像极了最初的季博常。
不是什么能拿上台面的人,但你就是不敢动他。
当初的季博常之所以能够狐假虎威,是因为手里有老爹给的朝臣们贪污的证据,身后又有雍盛帝撑腰。
而现在的金启典比当初的季博常底气更足,舅舅是参政王,爹是东海王,表弟是季博常。
你动我一下试试?
试试就逝世!
而他好像并不懂什么叫低调,也没有整日躲在皇宫里头蛰伏的觉悟,反而选择各哪瞎出溜 。
今天就出溜到了天宝楼。
身为天宝楼的老鸨自然知道这位爷的来头 ,所以在金启典带着人刚来到大门口的时候,春姑便是摇曳着水蛇腰迎了上去。
“哎呦 ,今早起来就听见喜鹊在叫,奴家就知道一定有贵客上门。”
“可奴家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金将军大驾光临,快里面请!”
看着手里拿着帕子,尽管已是半老徐娘却姿色犹存的春姑,金启典手拄腰间刀柄停步,随后极为认真的问了一句让春姑当场愣住的话。
“你这可是打桩儿的地方?”
打桩儿,东海土话,形容男女之间进进出出那点事的。
在妓院门口能问出这种话的,怎么看都有点不太聪明的样子。
春姑愣了一下后用帕子掩嘴一笑。
“金将军当真风趣的紧,咱这天宝楼自当让将军满意才是....”
可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金启典生硬的语气打断。
“我紧不紧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要紧才行。”
春姑是什么人?
老鸨啊,迎来送往什么人没见过什么话没听过?
但今儿这话她是真没听过,随后再次以帕掩嘴一笑,眼角带春的对金启晟娇嗔。
“将军调戏奴家呢。”
随后对身后一招手:“快出来伺候将军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十余个身材丰腴扭腰摆臀的女子款款而来,站在她身旁对金启典开始抛媚眼。
“将军能光临天宝楼是奴家的荣幸,只要将军满意奴家今后也有了依靠啊。”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能明白春姑这话啥意思。
将军您看上哪个随便玩,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不用给钱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