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老鸨被剥了个一丝不挂。
年纪虽然大了些,但皮肤并不松弛也很白皙。
但金启典却大马金刀的坐在房间内的桌子旁,对床上一丝不挂的老鸨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脸上再无淫邪的淡淡开口。
“你是白家人,所以你现在应该明白我是来干什么的。”
老鸨闻言从床上坐起:“你是为白罗少爷而来?”
白家,江南世家之一,排名算不得高但也不算差。
白罗,江南第二大家族左家的女婿。
金启典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甩给老鸨,随后自顾自的品着桌子上的酒。
老鸨接过后发现,这是白罗的亲笔信。
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 ,这只是一封报平安的信。
但在如此时局,他又身处边关之内,这封报平安的信件就绝不是表面那般简单 。
没有求救,也没有勒索,更没有义愤填膺,而是报平安 。
这封信本身的意义就显得极为诡异。
“想让我做什么?”
春姑是个聪明人,金启典既然来了又把信拿了出来必有所求。
金启典放下酒杯转头看向春姑。
“找出左相的子嗣!”
这话让春姑的脸色陡然一变:“不可能!”
“没人知道他是谁 ,更没人知道他在哪。”
左相有个儿子,但在三岁的时候突然不知所踪。
没人知道他被送去了哪里又身在何处。
左相夫人的眼疾也是由此而来,因为就连她也不知道儿子到底在哪。
但毫无疑问的是 ,左相的儿子一定活着,他的失踪也是被左相暗中送走。
“在世人眼里,白罗也不可能活着。”
金启典说完再次看向春姑:“但这不可能却摆在了你面前 。”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你知道拒绝的后果。”
春姑皱眉摇头,随后捡起袍子胡乱的披在了身上。
“我只是白家在帝都中的一个小人物,一切的命令都要听从上面的大人,我能动用的资源很有限。”
“而且真的没人知道他在哪,因为他根本就不在江南。”
“只知道他叫申云杉,今年三十岁,其他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