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到。”
“但想来一定和民生民心有关,这才是我真正的根本。”
“我的大军他撬不动,无论北境还是定远大军他都插不进手,东海有我外公和爷爷在,他也不会选择在东海做什么。”
“所以最合适他做些什么的还是定远,也只能是定远。”
季博常揽了揽自己的衣袖再次开口。
“定远乱,北境和东海之间就会被切断,而乱起来的定远就再也无法供养北境,现在的北境还做不到自给自足,所以定远乱了北境就成了当初的尹布衣。”
“而无粮无后援的北境民心也会跟着乱起来,那他能做的事情就太多了 ,别忘了西境还有他养的另外一条鱼。”
阿九皱眉:“你是说林独行一直在盯着北境,只要有机会随时都会出兵打回来?”
季博常将最后一块馒头扔进口中点点头。
“他可没你这样恬淡的性子,更做不到你的无欲无求。”
“别忘了 ,他和我之间可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相比左相 ,他更恨的是我是东海。”
“我把他扔去西境防止北夷人绕路,而他也在等,等我流血虚弱的时候一定会冲上来咬断我的脖子。”
阿九皱眉看向季博常:‘那现在做什么?
“回家过年。”
“蛤?”
“现在明知道左相必有阴谋,也知道所有人都在等着你露出破绽上来撕咬,就不做点什么吗?”
季博常拍了拍手上的馒头渣挑了挑眉 。
“既然猜不到人家要做什么,那就等人家先出招呗。”
“等他出招了不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说完转头看向阿九:“再整一丝内力过来,本老大感觉就快冲破窍穴成为武者了。”
其实季博常早就放弃要成为武者的打算了,无他,根本就没有一点修武的天赋。
在雍北关的时候,他终于见识到了自己家两个娇滴滴小侍女的真正实力。
性子活泼腿更长的织夏杀人的法子,那简直就是王者农药里的阿珂。
背后输出刀刀暴击,出刀必断喉。
而柔柔弱弱的春草杀人的法子和她的气质截然相反。
如果非要找出一个相匹配的人物来,那只能是疯狗典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