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就是做属下的艺术。
一句公子您是说.....没说自己猜到的是什么,更没说自己是否真的猜到了。
而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像是肯定但更是询问。
还能为主子接下来要说的话做好铺垫,论和主子交谈的造诣,刘六能甩老左一百条街。
季博常闻言点头:“如果没有人在暗中支持,这南燕是绝对没有染指中原的底气,而如今的局势想要染指中原只有两地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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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六听到这里立马接口:“定远和江南。”
这话让季博常再次微微点头,随后从书桌上再次拿起一份纸张递给刘六。
而刘六看完纸张的内容后脸色也是变得有些难看。
“这些前朝余孽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您的身上。”
说完把纸张放回桌子上施了一礼。
“公子,属下明白该如何去做了。”
季博常微微点头:“盯着就好,小鱼小虾的上不了大席。”
刘六躬身应是后准备离去,可还未转身便听季博常淡淡之音传来。
“刘六好听但不配你现在的身份。”
“待将来闲了帮你想一个拿得出手的名字。”
刘六听到这话立马面带感激的双膝跪地:“谢公子!”
作为深知自己生存之道的刘六,当然听得懂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六好听即为好用,但却拿不出手。
因为他干的全是些偷鸡摸狗上不得台面的事,可一旦公子赐名。
那公子身边就一定有自己的一个位置。
而且是距离公子很近的位置,这是给自己的奖赏承诺,也是给自己未来的定位。
仗打完了,影衙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而公子给他看的那份纸张里的内容,也代表了公子让他去做的事。
不必去西南。
南燕既然有染指之心必然会主动前来,守株待兔最为省力。
而那南燕的存在对公子是威胁。
对左相也是。
但现在的定远可不是江南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