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更清楚,今天大小姐之所以对他们说起这些。
一定是东南要有了新的动作。
她一直在看桌上的画,看的很认真也看的很是痴迷。
一只飞蝇落在画中季博常的肩膀上,这让她的眉头狠狠皱起。
眼中更是出现了一抹浓浓的杀意,仿佛这飞蝇玷污了她心中最珍贵的东西。
挥手赶走飞蝇,随即将画作拿起小心翼翼的挂在了身后的墙上。
她的视线一直盯着墙上季博常的画像。
“其实他教会了我很多,也让我通过他发现之前被忽略的东西。”
说着伸手正了正画像的位置后再次淡淡开口。
“是他 ,让我发现了申云杉的踪迹。”
这话让秦朗和刘小山再次被狠狠的震撼了一次。
“一个皇子就算再草包,也没有理由去睡一个林婉清,林婉清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却因为季博常被搞得人尽皆知。”
“一个处处表现自己,只为让雍盛帝注意自己的皇子,在这个时候和林婉清搞到一块,就会显得很蠢。”
她转身在红木大椅上坐下,再次捋了捋耳畔垂落的长发。
“虽然他本就很蠢,但这次的蠢却显得那般刻意,刻意的借助季博常出现在所有人视线里,更刻意的让人知道他和林婉清搞在了一块 。”
“然后更刻意的上朝当堂参奏。”
临覃覃说到这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这样的事很符合他给人的印象,但和季博常联系到一块就不正常了。”
“他被季博常羞辱连扇耳光,随后在季博常去往秋水的时候疯了,看起来没什么关联,但仔细去看却能发现。”
“这一切都是在为季博常铺路,左相提议让季博常成为五皇子夫子是为他出气,但也是拉拢。”
“他经此一事非但得到了左相的青睐,更是和朝臣们打成一片,因为他隐隐成了左相的门生。”
“而那五皇子非但疯了,更是借此一事得到了雍盛帝的信任去往了西南。”
看着依旧一脸不解的秦朗和刘小山,临覃覃微微摇头。
“让路。”
“为季博常让路,更为让人淡忘和轻视那位已经疯了的五皇子。”
临覃覃说完再次对秦朗和刘小山问道。
“可还记得五皇子离开后,帝都都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