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启晟在将太霆部骑兵归拢后,总兵力到达十四万骑。
剩余九万骑身在何处,没人知道。
季银楼是地道的东海人,而且是季家打造出来的战兵统将。
他是爷爷给季博常留下的强力助手,但却被季博常大手一挥回归金启晟麾下。
这一点没什么,用季家精锐作为骑兵很正常。
但这里有个不正常的地方,那就是季银楼包括金启晟原来都归皓月调遣。
就这么说吧,金启典够不够贱?
对于这一点没人会有异议,但你问金启典他最怕的是谁。
那一定是皓月,现在的夫人。
这种怕不是打出来的更不是骂出来的,而是在长久接触下来之后从骨子里往外透出来的怕。
金启典的贱来自何地?
那必须是他爹金通未,这个东海名义上官职最大道台大人。
但这位道台大人,在面对曾经的大小姐现在的侄媳妇扥时候,依旧怕的直缩脖子。
季博常率军攻打江南,却把骑兵大军放在紧邻东海的高丽,这本身就是最大的问题。
因为骑兵大军,是季博常刻意留给自己媳妇的。
更准确的说,身在高丽的骑兵大军一直听候的都是夫人的命令。
随着骑兵大军的到来,东安城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极为压抑。
这份压抑的源头,来自临覃覃。
因为她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轻视了吴皓月,这份轻视也让自己陷入了困境。
下了车辇走进东安城府衙,临覃覃看着空荡荡的府衙冷冷一哼。
“隐瞒军情不报罪该当死!”
这话一出 ,刘小山和秦朗同时双膝跪地,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但念在尔等立功心切死罪可免,自断一指以示惩戒。”
秦朗刘小山闻言身体一颤,但随后叩头谢恩走出大堂。
门外响起两道惨呼之音,两名东南重臣同时被断一指。
“是不是觉得我太残忍了?”
临覃覃这话让小德子连忙跪在她的脚边。
“奴才不敢。”
临覃覃淡淡的看了小德子一眼,随后转身在椅子上坐下。
“有功当赏有过当罚,此为赏罚分明。”
说完伸手捋了捋垂落耳边的长发。
“若非他们好大喜功隐瞒不报,又怎会让我陷入如今困局?”
说着突然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