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七闻言挠了挠头:“以前在家放牛现在织布,这次就是出门最远的一次。”
季博常点头。
“那就去东南转转。”
秦七闻言先是一喜,随后小心翼翼的看向季博常。
“公子,怎..怎么转?”
季博常伸手揽了揽衣袖随后开口。
“随便转,把你认为和雍盛帝相似的人找出来。”
这话让秦七咧嘴一笑。
别的事他没把握,但找出和雍盛帝相似之人那简直就是太简单了。
那狗日的不是没偷袭过他,但都被他提前察觉了。
哪怕雍盛帝装作老实一直在隐忍的突然暴起,都能被他提前预判。
纠察司从不收废物,而能被宝盖推荐到季博常面前的,就更不可能是废物。
秦七兴高采烈的走了。
他不知道要怎么去找公子说的那种人,但公子说了。
尽管转就是了,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无所谓。
季节明是足够多智,而秦七则是嘴够碎爱凑热闹。
至于这两个人能发现些什么,时间会给出答案的。
金启晟从西南传回信件,闫不求死了。
并非死在战场,而是被麾下之人斩杀,提其头颅向金启晟投诚。
一代边军元帅最后竟落如此下场,当真让人唏嘘不已。
但这就是现实。
他败局已定且没有退路。
如果他能打败祝举 ,那还能在这诡谲的局势里拥有一线生机。
拿下整个西南投诚,放弃军权到定远养老。
季博常是不会杀他的。
可他在祝举手里接连大败,最后龟缩进了边关重镇就已经注定了现在的结局。
季博常扔下手里的信件起身来到书房门口,将视线投向西南。
“越来越有趣了。”
闫不求没有机会,无论最后胜出的是自己还是左相他都没有机会。
但不应该这么败。
祝举很强手中兵力也超过闫不求,但闫不求绝不是秦朗和刘小山那等雏鸟。
他的治军之能是有目共睹的,但却败的又脆又快。
如今又被亲信之人斩下头颅投诚邀功,这其中要是没有猫腻季博常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而让他说出越来越有趣的原因是。
曾经的自己就用各种办法去干扰左相的注意力,各种破烂人破烂事都被他送到了左相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