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要好上很多。
一为大战刚刚结束,二为西南本就没有多少读书人。
但西南民众却联名请奏,望公子能在西南境内设新式医馆和孩童学堂。
“兴希城修路不畅查不到原因,江南近三十座大小城池表现得异常狂热,欲要通过新式学堂入仕为官。”
宝盖说着将手里的东西放下。
“如果不是自发行为,那就是有人在背后引导。”
“能同时引导三十座城池,那此人所谋甚大。”
言罢转头。
“派人去查,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引导,如此行径所谋又是为何?”
公子去了帝都,一举灭了所有沙姓后人和他们的掌权者 。
但宝盖却一直留在定远。
这样的事情他最擅长却留在了定远,这是来自公子的命令。
就在他刚刚下达完命令之后,一名属下快速来报。
负责看守江南调集来工匠的兵卒,被人杀了。
没有发现是何人动手,也不知杀人的目的为何。
宝盖闻言思忖了一下之后开口:“带路。”
在这种时候杀人,一定意有所指。
所以这种事他必须亲自前去查看才行。
在宝盖登上马车之后,车夫驾着马车出了定远道城的城门,直奔三十里之外的江南工匠大营而去。
江南人负责的是挖掘护城河。
如今也已经快要接近尾声,距离道城也到了四十里之外的地方扎营。
宝盖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的夜色,随即放下车帘闭目沉思。
将军的们的仗打完了,剩下的就是属于他的战场。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他是替公子干脏活的,所以他的战场才刚刚开始。
车轮在水泥地上行驶发出咯咯的声音,而马蹄铁踏在水泥地上清脆的嘎登声猛然停下。
两辆马车十余人,停在了距离江南工匠驻扎之地还有十五里的地方。
一面是崖壁,一面是树林的荒凉之地。
正月的定远夜风很凉,吹动树林发出的哗哗声响,让这夜色多了一分诡异。
“让开,我不想杀太多人。”
一道苍老又带着尖细之音响起,宝盖伸手掀起车帘走下马车。
在马车的正前方,站着一个人。
他的腰很弯,手臂上搭着一柄拂尘 。
“刘崇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