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原本是不起作用的。但加了我的心头血，就有用了。”

玉澜枫看着神明微蹙的眉眼，下意识想要伸手抚平。但他的手探到了半空，还是骤然停下，回落到原处。

“忘忧忘忧，以我心头血浇灌所成熟绽放后的花朵不仅会模糊神明现有的记忆，还可以由我注入新的记忆。”

“而最后，那些花朵的香气确实是让你忘记了很多，但我所注入的记忆却没有一点生效。”

说到这里，玉澜枫叹了口气。

“好在，那只怪物因为我搅扰了成年期锐变，力量变得极不稳定。”

“在你看着它伤到我，先一步把我带回归墟时，竟步入了情热，害怕你看到当时丑陋的样子藏了起来。”

难怪，他回去时没看到墨崽…

想到这里，璃尘开口问了一句。

“那墨为什么会化作分身碎片散落到小世界中?”

“自那天后，你一直没找到它。我也当那个怪物识趣，不会来打扰你了。可惜的是，它熬过情热后自己又找来了，就在归墟的入口。”

玉澜枫说着，对上神明探究的视线。

“归墟是什么地方?极纯极净之地，即使是入口边缘，没有你力量的庇护，它一个没成功蜕变到成年的小怪物也是挺不住的。”

“而我对此，早有准备，事前就在入口把你赠予我的净化神器水月箫摆了上去。”

“最后，可想而知。它的力量本就是世间污秽组成，就这样被削弱了大半。”

“至于变成分身碎片进入到小世界…大概是为了更快的恢复，却没想到高估了自己，本体意识都没保住。”

玉澜枫的话已经说完了好一会儿，神明都久久的没有表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渐渐的，他忍耐不住，一把抓住祂的衣角。

“你…你会讨厌我吗？”

“玉儿，你身为补天石，却流失到天外是什么原因？”

璃尘没有回答玉澜枫的问题，只是反问了一句。他没等到他回答就接着道。

“墨确实是深渊恶念孕育而出的怪物，但我并不会因此生出偏见。就像你，即使是补天石，没有履行补天之能，我也同等看待。”

“…璃明明更偏爱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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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的秘密原来一早就被憧憬爱慕的神明知晓，玉澜枫有些愣神，在反应过来后，低声道。

“是。”

这一点，璃尘确实无法反驳。因为小石头和小怪物总是有些不同。

“为什么?不管是作为信徒还是伴侣明明我更适合，为什么却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