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掉转车头,街道上没什么车跟人了,一刻多钟的样子就来到了樊楼。
夜宵开始后,樊楼外面点外带的人就多了不少。哪怕桂姨把阿柴还有另外两个签了卖身契的人交给大力,大力也忙的一身汗。
秦砚他们过来,樊楼已经座无虚席了。
但他是秦砚,开封府通判。
所以等包厢一空出来,第一个就给秦砚安排了。
等候的人很是不满,桂姨人一摊手:“刚才那是开封府的通判大人,你要是敢上前跟他说个不字,我马上给你安排进去。”
等候的人虽然心有不悦,但也确实不敢说个不字。
桂姨又安抚:“等下多送你一些烤串。”
那人顿时又开心了:“我都要肉串。”
“行。”桂姨满口答应后亲自去了包厢。
“秦大人,好久没见,您看着清瘦了不少。”
桂姨是真的觉得秦大人清瘦了不少,那下巴都尖了。
秦砚对她笑笑:“麻烦给安排一下。就我们三个人,来两壶酒。”
被莫少棠说了一路,秦砚现在也想用酒来舒缓一下心里的不得劲儿,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一股气在他的身体里来回窜,身上下都说不出来的难受。
明天不是大朝会,真起不来也没事。
桂姨问:“有忌口的没有?”
莫少棠道:“不忌口,只管来,我们仨,秦大人最近不能吃辣,我要辣一点的,他稍微给点辣就行了。”
桂姨疑惑:“秦大人以前不是也吃辣吗?”
莫少棠:“受了点伤,大夫说不能吃辛辣的。”
桂姨哎哟一声:“幸亏我问了,您这受了伤,很多东西都不能吃。辛辣的,牛羊肉,韭菜这些都不能吃啊。”
莫少棠顿感无趣,很想说哪里就那么娇贵了,他们江湖人受伤了也照样喝酒吃肉。
但看秦砚,一介文弱书生……
“你看着办吧。”秦砚道,他也不一定就非要吃烧烤,被莫少棠那么一说,他就是想喝点酒。
“酒也不能喝。”桂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