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太早,成衣铺子也没开门。
于是秦砚就穿着被尿湿了的衣服待在陆家,浑身都不自在,好在吃过早饭后就被风干了。
童子尿被风干了,也闻不到什么味道的。
陆辛夷正要让何叔去买一身成衣,就听到财叔过来禀报:“秦大人,您的护卫来了。”
秦砚心里把莫少棠骂了狗血淋头。
他起身冲陆辛夷拱手:“昨日多有打扰了。”
陆辛夷客套道:“秦大人客气,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我替铁锤跟您道歉。”
秦砚也很客气:“陆东家言重了,小孩子而已,再说我还要多谢你们昨晚收留我,告辞。”
说完秦砚转身就走。
陆辛夷也没相送。
秦砚走到门口看了下没看到人,用最快的速度上了马车。
莫少棠见他那般急匆匆的,还他以为后半夜发生了什么事,刚要问就听到秦砚问:“你小子昨晚是不是故意给我丢下的?”
“咋样?我这个主意是不是非常好?”莫少棠十分自得:“这男人跟女人啊,说白了就那么回事,脸皮厚点就行了,我看你也是书读多了做不出那种事来,那就由我帮你一把。”
莫少棠说完一抖缰绳就要走,结果就感觉屁股一疼,自己被秦砚一脚从马车上蹬了下来。
他揉着屁股看着秦砚,一副你过河就拆桥的怨妇样。
秦砚是有点生气的:“赶紧赶车,路过成衣铺子停一下。”
莫少棠一听心头又一喜,难道事成了?
人赶着马车出了巷弄,正好有几辆牛车经过,莫少棠勒停了马车,扭头表情带着打趣地问:“事情成了?”
“什么事情?”秦砚太阳穴还突突的跳。
“就是你跟陆东家的事情啊。”莫少棠问:“你昨晚上偷偷去陆东家房里了?”
“莫少棠……”秦砚咬牙切齿喊他的名字,神情十分严肃:“不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以后也不要开陆东家的玩笑,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会解决,你不要胡来。”
秦砚真生气了莫少棠还是有点怕他的。
“好好好,不胡来不胡来,我也是想吃萝卜淡操心。”正好牛车过去了,莫少棠赶车继续往前走:“那你去成衣铺子赶什么?”
“昨晚跟铁锤睡的,那小子半夜尿床了……”秦砚十分无奈的解释了下,不然这小子还不知道要怎么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