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个戏它就值二百两一场。”叶班主道:“很简单的道理,没钱可以去借,借钱来学,才更用心好好学。”
胡班主还是觉得贵了,他是穷过的。
叶班主不同,他唱的是地方戏,京城也有他们的商会,就算平时没有富户请他们去唱戏,但就他们那些老乡富商家里请的就够他们在京城花销了。
相持不下两人同时看向陆辛夷。
陆辛夷:“我觉得胡班主说的有道理,我们要考虑那些手头不宽裕的戏班子。”
胡班主露出满意的笑来。
就听陆辛夷又说:“但叶班主说的也对,这个世上没有学哪样本事是那么容易的,有拿不出二百两的戏班子,但我不相信他们借不到二百两。
而且二百两也是个门槛,那些太小的戏班子还是唱一点他们自己的戏就好了,毕竟一场新戏是要置办不少行头的,大家量力而行就行。”
胡班主皱了皱眉,但也觉得陆辛夷说的有道理,要是学皮影,那工具的制作就要不少钱,要是唱戏,那些服装要添置,也是要不少钱的。
“那就订二百两吧。”胡班主道。
陆辛夷笑笑:“今天请的那些人,都是有头脸又要面子的人,他们是不差钱的。
只要他们看到我们的戏能挣钱,肯定是愿意花钱来买我们的授权,也肯定是划算的。
但那些真的非常小没钱买授权的戏班子,可以花点钱买张票,多看几场也差不多就会了,到时候学个七七八八,离开京城去一些小地方唱唱,也是很受欢迎的,所以胡班主不用为他们担心。”
这也是为什么那天试戏的时候不用第一场的原因,不是第一场,想学都不知道前因后果,就算学去了也是四不像,等她的这个戏一出来,就高下立见了。
胡班主听陆辛夷这么一解释,心里顿时就豁然开朗了很多。
“只是他们这样有点不道德。”胡班主又纠结上了。
陆辛夷笑笑:“只有吃饱了肚子才能讲道德,再说我们主要挣的就是有钱人的钱,那些小戏班子真学了去,也不妨碍我们什么的。”
两个班主点头,客户不一样,确实不会互相妨碍。
因为他们晚上要演出,所以陆辛夷中午也不敢请他们吃火锅,怕嗓子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