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四叔。”陆辛夷道:“他们虽然是优伶,但爱国之心一点不少的。”
敬王嗯了一声,忽然又问:“这个包大人,我怎么看着里面有点秦砚的影子呢?你对他……?”
想起秦砚说四叔的那些骚操作,陆辛夷大大方方承认:“这次不巧遇见了,话也说开了,四叔,我打算等他几年。”
敬王皱眉:“你上次不是还说那个温太医很不错吗?你这女子,也太善变了……”
陆辛夷:“那我也没有四叔您这么无聊,还把我相看了谁,相看的人长什么样画给秦大人看,您这是什么意思?您想干什么啊?”
敬王没想到秦砚这个不要脸皮的,居然把这样的事都跟陆辛夷说。
“咳咳,”他眼珠子一转倒打一耙:“我就知道你们俩之间有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事,而且我知道你这丫头死心眼,认定了他,最后兜兜转转,估计还得是他,这点随你爹了。”
想到什么,敬王一噎:“不,不像你爹,像我。”
陆辛夷噗嗤笑了:“四叔,您说这句话是认真的吗?我可听说了,您年轻的时候可没少在外面浪荡。”
“那都是假象。”敬王道:“我心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