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串儿不贵,贵的是辣椒酱,这也是我挣钱的关键。”
一个摊位一天挣个一两,只要发展个百来个摊位,一天百来两,一个月也有最少也有两千多两。
这可不比开樊楼挣得少,而且还不惹人眼,不会担心被人惦记。
至于会不会有人动城南赈灾加工的作坊,她也不担心。
到时候打着赈灾安抚贫苦百姓的旗号,在开封府那边备个案,谁要是动他们,算计他们,自然有开封府那边去找他们。
虽然她分出去一些辣椒给钱二那些人,但他们种出来的也就够他们自己店里用。
想要有多余的再往外卖做成辣酱可能性很低,就算有多余的,估计也做成剁椒了。
所以这两三年,只要辣椒控制在自己手里,那些人就算是琢磨出了辣酱的调配方,也掀不起大浪来。
这两三年她的财富也积累起来了,到时候有了竞争也不怕了。
曾衔有些不好意思:“县主您是不知道,我们虽然是禁军出身,但禁军里很多人的家庭都比较普通,一份俸禄要养活一大家子,其实我们的压力也挺大的。
您要是答应,我最少能给您找出四五十个禁军兄弟来,这些人的人品都是绝对不错的。”
“行。”陆辛夷道:“生意给谁做不是做,只要你说的那些人爱干净我就没问题。再说家里有人在禁军,一般的街头流氓小痞子也不敢动心思,大家都安稳。”
要是她这边有需要,那些禁军兄弟应该也能帮忙一二。
曾衔闻言很是高兴,嘴里一个劲儿的道谢。
“对了,还不知道你成婚没有?”
曾衔看着也有二十三四岁了,在这个年代不结婚才不正常。
“还没有。”曾衔道:“我是接我哥的位置去的禁军,我哥前几年没了,当时嫂子还年轻就让她回去另嫁了,家里现在还有父母跟一个侄儿一个侄女。”
一大家子挤在两间房子里,没天没地,睁开眼就要花钱,日子也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