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它有主人,那‘鬼’到底拥有如何庞大恐怖的力量?
银灰色的长发拂动间似乎镀上一层月辉。
沈月柔笑意嫣然,“你倒是说说,‘鬼’的下落呢?”
她的指尖绕着一圈发丝,不知真心还是假意的说道:“说对了,我就放你走。”
胖子的手下已经被屠杀殆尽,如果他对云升组织的覆灭还有印象,他就能发现自己的处境与之格外相像。
可惜被死亡的恐惧浪潮淹没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
他抱着那丝最后的希望之光说:“他就是基地长!万殷豪!”
“我真的……”没骗你。
浑浊的眼珠无神的对准灰蒙的天空,在今天之前,他不会想到自己嚣张一世会如此轻易的死在一个年轻的女孩儿刀下。
比起许肃的畏惧,谭月对沈月柔的崇拜已经到达顶峰。
比较之下,在场几人中居然是成至胜最冷静。
毕竟,这不是第一次了。
他坐在副驾驶,双手扒着车窗,对沈月柔放过的许望亭和许望榭更加好奇。
“……哥?”
许望榭音调不稳,还有些破嗓。
他胳膊肘顶了顶许望榭的手臂,大脑一片浆糊,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他没妄想自己的屏蔽异能可以对付那个女孩。
毕竟她都没有使用过异能就灭了在郧阳城嚣张跋扈的恶人组织。
杀他不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那还问不问荔城的事儿?
他看向自家哥哥,眼神有种没被智商污染过的纯澈。
可许望亭能问什么呢?
他无话可说,他寄希望于自家的弟妹和侄女平安无恙,毕竟谷景生算过,侄女安安命格非凡,对世界有着举重若轻的作用。
安安不会死的。
他什么也不能说。
不能引起这个人的注意。
可偏偏想什么来什么。
沈月柔素手向上,插入地面的长刀就乖顺如绵羊地回到她的手上。
她转过头来,面对着许望亭,眼睛带着能看透一切的穿透力。
她说:“或许你有个侄女,叫许安安?”
“她有点特别。”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