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她真的成了残废，那景象……她无法想象，只知道，到时哪怕师父师兄们不弃她，她恐怕也没脸用一副残废的模样面对他们。

苏璃感到无比庆幸。

曾经她对师姐怀有怨恨，因为师姐就是导致她落下病根的元凶，自己还为她开脱，保守秘密。

但随着时间流逝，心中的怨气早已逐渐消散，如今无法释怀的唯有师姐一人罢了。

毕竟，最开始的时候，搞恶作剧的是师姐，故意将她遗忘的也是师姐。

苏璃低垂着头，用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则掀开了覆盖在楚言祈身上的里衣——手肘处，便是她留下来的齿痕，即便痕迹已经变淡，但依旧清晰可见。

“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师姐当时，会觉得疼吗？”

楚言祈听到师妹略带沙哑的嗓音，能够感受到她停留在齿痕上的目光。

她缓缓睁开眼睛，望向苏璃，轻轻摇了摇头，“比不上你当时所承受的疼痛。”与她所经历的相比，那点疼痛根本微不足道。

苏璃的青葱玉指轻抚过那道齿痕，动作轻柔而缓慢，充满了柔情蜜意。

“那么，我是否算是第一个在师姐身上留下伤痕的人呢？”

楚言祈闻言，稍微一愣，她想，这么多年能近身的……

所以，很诚实的点头。

苏璃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楚言祈看着她，缓缓地，缓缓地俯下身去，柔软的身躯逐渐贴近她的身体，与此同时，那如花瓣般娇嫩的唇瓣轻轻触碰着她的脸颊。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楚言祈有些惊愕，尚未回过神来，只见苏璃双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此刻，原本仅是轻触脸颊的唇，瞬间贴合在了她的唇上。

“师妹，你……”

楚言祈的声音带着一丝诧异。

“楚言祈，这一切都是你亏欠我的。若非你当年有意恶作剧，导致我落下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