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待在府上吗。”
白陶:“这是肯定的啊,公子你怎么了。”
怎么生下来就是奴隶了,张清竹想,为什么,凭什么。
“没想过要出去?”
张清竹不过随口一问,没想到白陶突然跪在他面前,张清竹吓了一跳。
“你这是干什么。”
“白陶生是张府的人,死是张府的鬼,怎么可能会想要出去呢,公子你别开白陶玩笑了。”
张清竹连忙把人扶起来,他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在这里讲话也应该小心翼翼。
可是白陶你反应也太大了吧。
“我就是问一问你想不想出去,如果你想出去的话,我可以带你。”
白陶听张清竹这么一说,眼都亮了,他猛然抬头,问:“真的吗。”
“那还能是假的吗。”
白陶激动的使劲给张清竹磕头。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白陶愿意这辈子给公子当牛做马。”
张清竹无奈地把白陶扶起来,他也不会和他说什么以后不用再跪的这些话,他是这个时代的产物,不是他一句话就能改变的。
“帮我把院子里的落叶扫扫吧。”
“好,白陶这就去!”
如果不给他安排些活,估计他心里还会很难受。
白陶瘸着腿却也很用力的扫地,恨不得把土都扫走。
张清竹非常无奈。
“白陶啊,院子里有些土是很正常的,你不用扫那么干净。”
“哦哦,白陶明白。”
张清竹在院子里练剑,白陶便在旁边乖乖站着,看着张清竹。
“公子,你好厉害。”
张清竹都快高白陶一个头了,他有的时候是真不好意思指使一个孩子给他干活。
“你想学吗。”
“想!”
“那有机会,我教教你啊。”
“真的吗。”
眼看着白陶又要磕头,张清竹立刻给他找了个别的活,让他去干了。
等吃了午饭,张清竹叫上白陶和两个躺平在床上的人一起出了门。
白陶一直不敢和张清竹他们走在一起,张清竹又怕孩子丢了,非要和白陶走在一起。
白陶感到受宠若惊,他缩着脖子不敢出声。
秦一指着白陶:“他怎么这个样子?”
张清竹看了白陶一眼,没忍住笑出声。
“白陶,挺直,你这样会让你家公子很丢人的。”
听张清竹这么说,白陶立刻挺直腰板,不能给公子丢人!
“这样才对,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