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主人都死了，仇恨的循环就无法继续下去。”梵微笑着摇了摇头，“有时候，需要更大的邪恶才能战胜邪恶。”

“邪恶只是无法被消除，”纳维姆勋爵回答道。

“不，但它可以被一次又一次地击败，”梵随意地说道。

纳维姆勋爵看了一眼梵的眼睛，说道：“如果不是你到目前为止所说和表现的一切，我可能会误以为你是一个正义的人，梵。”

“我？正义？”梵摇摇头，轻笑着说，“这可不是事实，阁下。我只是相信万事万物都应该保持平衡。虽然我谴责邪恶，但如果有必要，我也不介意弄脏自己的双手。”

“你可能会说这是虚伪或自私，但生活就是这样。当一个人的生命受到威胁时，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只是尽我所能在这个无情的世界上生存下去，”梵说。

听了梵的话，纳维姆勋爵努力露出笑容，但他的笑容看起来格外可怕，就像一条龙。

尽管如此，他也没有反对。

“跟我走吧，”纳维姆勋爵说道。

梵点点头后不久，就跟随龙王进入了战斗场，并在艾尔维拉的尸体前停了下来。

“可怜的东西，”纳维姆勋爵看了一眼艾尔维拉的尸体后说道，但梵知道龙王指的是木灵。

“阁下，您能拯救木灵吗？”梵询问道。

与此同时，阿斯托利亚和海丝特也走了过来，不过她们没有说话，只是听着。

“本王可以试试，不过可能性不大，或许只有六阶神灵才能救它。”纳维姆大人回答道，随后又说道，“魂灵大多处于星体状态，因此，当它们被撕裂时，就相当于失去了一部分灵魂。”

“虽然本大人可以将黑女巫体内的木灵取出，将她重新拼凑起来，但本大人却无法弥补她所失去的一切。”纳维姆大人说道，然后看了一眼艾莉安娜，“除非……”

纳维姆大人没有把话说完，但众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他需要的是艾莉安娜体内的木灵精华。

“当然，就算本王将木灵的碎片全部收集起来，也未必能成功。让失落的灵魂复活，是神的职责。”纳维姆领主说道。

而且，艾莉安娜也不太可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