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斜,场间只剩下一脸落魄的学子,参考学子泾渭分明分作两派,坐在椅子上的一百人和场间失魂落魄的三百余淘汰学子。
“为什么?只差一步?这就差一步啊?”
“没机会了,没机会了,今年就要上战场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已经十七了啊”
……
场间众人的姿态不一而足。
王清流众人收起椅子似是相送,似是告别,众考官不知何时已经出来了,绿色才气包裹着淘汰的学子将这些人送出了府衙。
王清流身边也有几人被送了出去,看的王清流皱眉不已,作弊是不可能作弊的那么这是怎么回事?
“这几人虽然诗文鸣县,但是所做诗文与题目不符,不予通过”提学官好似解释道。
场间仅剩不到八十人。
时至傍晚,还有第三场策论,大家都是童生,体力倒是还行,如王清流已经休息了一下午,精神还算饱满,但是煎熬是真的煎熬。
“第三场策论很简单,以刚才你们所做诗文为题,作策论以左之”蔺提学官面带笑容。
王清流众人却是感觉到了满满的恶意。
来不及多想王清流又回忆起刚才自己所作诗词,这就是策论的重心。
场间众人纷纷四散,从文宫中放出书案,笔墨纸砚,准备作答,王清流倒是不着急,按照自己的水平,用点心肯定能过。
只是这破题如何破,倒是一个问题。
王清流轻轻磨着墨,蹙眉深思,蛟血大墨在灵角犀砚中慢慢晕染,王清流还是第一次用蛟血大墨,果然有着不同,墨色泛着血光,透着一丝光亮。
神异倒是没有,但是任何一个人都能察觉其中的不凡。
王清流提起毛笔,沾墨准备书写,他刚想到一个比较好的破题,能不能成就在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