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渊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一瞬间的混沌，片刻后又恢复了清明。

沉渊见司空泠就看着自己不说话，便问：“你刚刚叫我做什么？”

“什么时候攒够兽晶了或者愿意替我办事了，欢迎回来找我为你治疗。”司空泠唇角勾着愉悦的笑。

“你自己让别人抢了兽晶，又想来抢我的兽晶是吧？我告诉你，我不会找你为我治疗的，绝对不会。”沉渊黑着脸低吼道。

司空泠勾起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咯！”

说罢，便带着青颜扬长而去。

灵剑上，青颜试探着问司空泠：“师父，你刚刚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手脚啊？”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司空泠反问。

“因为我总觉得你不会做没有用的事。”

在司空泠鼓励的目光下，青颜继续说着自己的猜测。

“你先前曾跟我说，因为害怕巫族的人找上门来，所以要扮成雄性在外面行走。可是沉渊确是实打实的见过你雌性的样子的，就算我们短时间忽悠过去了，等他回头反应过来肯定能想明白其中关窍。”

“可师父你居然会让他离开，那说明你已经想好了退路了。这一路上，你也就刚刚理了一下沉渊，如果是要对他做什么的话，肯定就是刚刚那会儿做的。”

司空泠赞许的点了点头。

“不错，我对他用了瞳术，篡改了他的记忆。从刚刚那刻起，我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个实打实的雄性。”

既然要隐瞒，那就得把方方面面都做好。

“还可以篡改记忆？是想改成什么样的记忆都可以吗？”青颜惊奇不已。

她发现，自从她认识司空泠之后，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刷新她的认识。

司空泠点头。

“师父，我也想学，你教教我好不好？”青颜眼巴巴盯着司空泠，双手抱着司空泠的手臂晃呀晃的。

“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之前我说想跟你射箭你也说还不行？这些东西不应该是早学早练早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