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领也是世家子弟,而且家族与安阳侯府也素来不睦。

并不肯卖安阳侯府这个面子,只冷冷的道:“陛下有命,属下不敢不从。

夫人若是求情,只怕是找错了人。”

安阳侯夫人无法,便又问:“统领可知,陛下突然传召我家侯爷,所为何事?”

那首领十分不耐烦道:“我只是小小的守卫,岂敢揣测圣意,夫人怕是问错了人!”

安阳侯夫人无奈,只好让人给丈夫穿戴好了朝服,使了软轿让人抬着他往宫门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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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侯走后,安阳侯夫人寻思着今儿来的首领脸色不好,又觉得丈夫这伤受得太过蹊跷,心里头顿时突突的跳。

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她在屋里走了几圈后,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然后飞快地转去书房,写了一封信交给心腹。

“侯爷打南边回来,不仅受了伤,脾气也越发的大 。

我估摸着,又是黄金宝那畜生狗改不了吃屎,在南地惹下了什么祸事。

今日又突然被陛下宣进宫去,我担心咱们侯府怕是大难临头了。

你拿着这封信,快进宫去交给黄妃娘娘,问问她可有何良策?”

那心腹吓了一跳,于是拿着信和对牌也飞快往皇宫的方向去了。

且说安阳侯的软轿只能抬到宫门口,下了轿,他只能忍着浑身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走着进宫去。

御林军首领嫌他走得慢,还十分好心的寻了根竹竿子来给他当拐杖。

等进了金銮殿,众臣一看安阳侯这蔫巴巴的样儿,顿时乐了。

明武帝脸上不辩表情,只问安阳侯:“黄卿,吕品参你们父子在靖州府仗势欺人。

你儿子闹市纵马伤人,而你,对荣宁郡主拔剑相向,可有此事?”

安阳侯一听便知道,他们在靖州府做的事情被人捅出来了。

低着头,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屈膝往地上一跪,便哭上了。

哭得好不凄惨:“陛下,臣有罪,但罪不至死。还请陛下听臣一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