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我要解释一下!不是隔阂,我感觉我的仇人可以换换人了,这次就换成恐经主吧,一开始口口声声的说要帮我,结果呢,最不起眼的和尚是做到了,他这个大‘军事家’狗屁不通,我服了。”
闻言月伊被逗得哈哈大笑,“恐经主这次我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怎么会这么突然呢…………真是奇怪了。”
古京持道:“对啊!我也是生气!我那秃子什么时候来不来真他妈是掐好了时间,真好赶着莱尔希得说‘荡钟’的时候来了,我真服了。”
这已经是古京持的对于楼阁说的第二个“我真服了”。
月伊道:“问题就在这,楼阁来了,莱尔希得把’荡钟‘抢跑了,恐经主虚张声势,拉动了人进入悚之眼,到最后却只有他一个人克服了这种回忆,又接着莱尔希得的死,将你比喻成了拉人当靠背,掩饰自己罪行的坏人,嘶,这一切,真的…………不好说啊……”
听着月伊把所有的事情全都笼了一遍,古京持也感觉有道理,一切看似全都在往好的发展,实际上全都是恐经主一个人占了优势。
组织起了人群的狂躁,就他“一个”“有胳膊有腿”的,他是怎么做到一直都在场,却……毫发无伤的呢?
虽然是说恐经主是个九尾狐,有着九条命,但是早已被削成了三条不止。
月伊道:“她或许是在接着你,在报仇,没准他也是莱尔希得的仇人,这回就接着您,消除掉旁人对自己怀疑。”
闻言古京持顿时火了,“我操的!这他妈就是栽赃!他竟然还能有理有据的栽赃给我!啊啊啊!气死人了!”
恐经主的所有优势全都在于他的命,和他的嘴,有理的成无理的,无理的就成了有理的。
古京持一打的印象就是不好,所以现在更成了理亏的人,现在也没有了什么优势,显得更加的窘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