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唯昭被她接连的质问弄得哑口无言。

太后说的没错那些时候他确实和赵屿尧在一起，这他无可辩驳。

可他从来就没有背叛过太后和赵承晖。

想要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当初若不是太后派他去偷盗名册他也不会白白遭受一次无妄之灾。

被赵屿尧强迫成为榻上供人亵玩的禁脔。

虽然一开始赵屿尧确实是存的这份心思可后来也没有对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而自己一开始被强迫到后来却和赵屿尧心意相通。

这些事情他该怎么和太后说呢？好像不管怎么说太后都不会相信他的说辞。

反倒是最后自己和赵屿尧在一起才是他背叛太后和晖儿的最有力证明。

谢唯昭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更不知道从何说起。

太后看着他一言不发更是觉得自己察觉到了真相，眼中的失望之色更加浓郁。

将手上的珠串擦着他的额角摔过去：“说啊！你为什么不辩解。难不成哀家所说的都是真的？”

谢唯昭面对着她的质问，脸上神情苦涩。

要他说什么呢？

说他是为了保护晖儿和太后才不得不忍受赵屿尧的威胁。

每次都借着出宫的由头去勤政殿做那榻上任人玩弄的玩意儿？

说他被设计陷害叫赵承晖看见自己最不堪的模样还要被灌醉侮辱？

说他求助无门沈家的亡魂日日入梦不得已委身赵屿尧？

说他甘愿放弃自由只为换赵承晖不受拘束和伤害？

这叫他如何说？说出来不过是加剧了太后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