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爱小莫笑着去接替我们陪孩子们了,我们是还有工作要做。
“仕郎还是这样爱管闲事。”
我们居室还不错,温馨舒适又宽敞,小狮子还摆在床头,作为我们幸福的见证存在着。
本来我的心情相当放松,可看了卷宗以后就放松不下来了,里边记载了几起极为血腥且诡异的杀人案件,受害人的血液被吸干,肢体被光滑地切开,且出现了些畸形变异,当地警局将该档案封存并送往东京的总警视厅,而我手上的这份是“秋叶”女士当年四处托关系截胡复印的。
卷宗里还有侦探自己记录的笔记,在最后,一男一女相继失踪,“秋叶”女士应该是在寻找他们。但是他认为如今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再找那些人无异于海底捞针,且过程可能会比较危险,他自己不愿、也并不建议我们接受委托。
下一个卷宗则是关于魔术师家族沙条家在罗马尼亚的代行者的招募,这个家族的现任当家人貌似非常的…缺乏生活常识?总而言之是急需有人帮助他们维持基础的家族运转。
算了,不去想了。
“这些都听着不怎么样啊,阿尔托莉雅,我决定我们暂时不考虑这些,你看呢?”
“仕郎,那个、我实话实说,我其实一点也不想再长途跋涉了,我实在是很想一直享受新婚的甜蜜生活,就像、刚才那样,仕郎吻我的手…”
我亲了亲她。
“好开心…”
阿尔托莉雅害羞的可爱样子我是百看不厌啊。
卷宗里的事情看来得被搁置了,我们目前的状态不支持去解决这些事,或许以后会?不,我觉得这些事都是不应该我们插手的,倒是去见见那位槻司鸢丸还可以接受。
“仕郎哥?方便吗?”
小爱希望我们去客厅和韦伯先生谈谈相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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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样说对于一位女士而言非常失礼,但我至今仍然对剑之从者感到惊惧,毕竟之前那一剑确确实实是冲着我去的,那是刺破黑夜和我脑海的一剑,也是梦里见过最多的一个场景之一。”
面对明明灿烂地微笑着的阿尔托莉雅,韦伯先生却一个劲擦着冷汗。
“或许这样会让我成功脱敏吧,我需要感谢你们俩,你们成功让我意识到我还是非常有‘生命力’地活着的。”
这个冷笑话对于他而言自然不是那么好笑。
“埃尔梅罗二世先生,红茶,”
“感谢你,爱,凛的归来是不是给了你一个惊喜?”
一杯红茶下肚,韦伯先生这才显得自如些。
“她要是有你一半礼貌就好了,仕郎,你之前的理解不对,我说爱胜过凛,可不单单是指爱可以拥抱更加广阔的领域,而是还有许多事实上差距。你看,这就是非常明显的一点。”
“老实说,我觉得你现在这种带点冷幽默的说话方式不太适合你,还是当初的你更加有活力一些。”
“夫人的玩笑话是一般的,这点德国人并不如雾之大都会的人更好。”
“saber,使用宝具。”
“ex——”
韦伯先生立刻暴起跑到了师父师母身后。
“卫宫切嗣!!!!”
“怎么了?”
“喂你的恶作剧也得有个限度吧!你是觉得很好笑吗?!”
但切嗣先生只是耸耸肩,朝师母笑了笑。
“这样才是我们认识的韦伯·维尔维特啊。”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叹口气,韦伯先生只好坐回来,拄着脸无奈地笑了笑。
“唉呀,不过也确实有效,这样一来我是抓住一些以前的自己了,那么卷宗上都写了什么?我们来帮你参谋参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