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呈祥笑了笑没有接话,他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两人都没提这群社兵组织到一起也就五六天功夫,却要和朱呈祥手下行伍多年的士兵相比。
“你们几个,过去瞧瞧。”
余诚的队伍很庞大,车上大包小包,社兵家眷扶老携幼。朱呈祥指挥的这几个小兵果然只是粗略翻检了几下,就回报说没有问题。
朱呈祥微笑拱手:“那就祝老弟你一路平安了。”
余诚正要回话,一员官兵在旁插话道:“守备大人,将爷命我等严守城门,搜查闯贼细作。您这么轻易放人出城,怕是不怎么合适吧?”
朱呈祥的脸阴沉下来,“杨把总,你在教我做事吗?”
杨把总抱拳道:“不敢,只是将爷吩咐,不敢不尽心。”
“那就是我不用心了?”
杨把总垂首不言,却站在车队前方,态度不问可知。
余诚在旁笑呵呵道:“大哥勿恼,杨把总既然心中存疑,那查一查也好,免得传出去说大哥徇私枉法,对大哥声名有碍。”
朱呈祥冷笑着:“不,杨把总一说我就要再查,你是守备还是我是守备啊?军中首遵军令,来人啊…”
正争执不下之际,马蹄声响起,一员将领带着十余骑兵赶来。朱杨两人见了来人,都急忙行礼道:“见过将军。”
“出了什么事,把城门口堵成这样?”
杨把总上前将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最后说:“将爷让各城门加紧搜拿奸细,朱守备如此作为,分明是没把将爷的话放在心上。”
朱呈祥则道这支队伍已经核查完毕,并无问题,是杨把总节外生枝,意图索贿。
这将军看了一眼余诚的队伍,道:“这么多人出城,是要去哪里啊?”
“回将军的话,是要送这批社兵的家眷往城外农庄落户,车上装的都是些农具种子和日常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