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了吧?”沈葶虽然不知道余诚签下这个废弃的防空洞做什么用,唯一肯定的一点是肯定和他在明朝的事业有关。
余诚道:“你找个施工队,先把照明和通风系统搞定,我有大用!”
至于是有什么大用,余诚却死不开口。
北上支队营地。
陈达率领骑兵营与井澄带的一个排宪兵赶到时,李河正在宴请大顺军使者。
这次来的使者就不是刘芳亮了,而是一个在陕西投降大顺的举人,名叫雷于霖。
此时李河醉眼朦胧,眼睛不时看向摆在案头的那枚三寸见方的金印。
那是雷于霖带来的封赏,李自成以擒杀潞王的功劳,封李河为新安伯,赐十二斤重的金印一枚,并赏黄金一千两,银三万两,绸缎五十匹。
雷于霖将李河眼神看在眼里,于是举杯祝贺道:“下官再敬新安伯一杯,如今我大顺东征一路高歌猛进,顶多再有半月,陛下便可攻入京师。”
“到那时,伯爷以擒杀潞王之功,率军从征之劳,从此与国通休,福泽百世,岂不快哉?”
李河闻言哈哈大笑,举杯道:“承你吉言,干杯!”
支队长李河、参军张道冲都在席间作陪,抽不出身来,只安排了林云瑞带着新赶到的援军前往营帐中休息。
井澄进了营地后,一刻都不得歇的带着宪兵排前去接收俘虏,临走前不忘嘱托陈达:“陈营长,那两个家伙一定要安排好!”
林云瑞听得一头雾水,眼睛不由自主的瞥向队伍末尾的一辆马车上。
“营长,马车上是谁呀?”
陈达回头看了一眼马车,笑着回答:“你也见过,不妨猜一把。”
“我见过?”林云瑞想了一路也没想出来,一直到骑兵营驻地,终究忍不住好奇心,掀开帘子看了一眼。
哟呵,还真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