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河垂下还冒着缕缕硝烟的枪口,疑惑的看着脑门被轰出一个血洞的刘泽清尸体,问:“院墙?什么院墙?”
“可能他说的是愿降吧。”张道冲道:“看他模样还以为是个好汉,却没想到膝盖是软的。”
李河纵马越过刘泽清的尸体:“反正不是个啥好东西!尽快打扫战场,继续赶路!”
“杜老爷回来啦?”
听到店小二高声欢迎,中年男子狐疑的望向垂头行礼的小二,又环顾店内,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店伙计越发恭顺:“老爷午饭吃些什么?我让伙房做好给您端过去。”
中年男子摇头道:“不用,给我打些洗脚水就好。”
他说罢上楼回客房休息,两个随从则留在大堂吃饭。
二楼楼道空无一人,中年男子回到自己客房,推开门后,抬起的脚停在半空。
客房内,徐望端坐在桌前,桌子上摆满了搜出来的行李。
“杜老爷来了,快请坐!”
中年男子左右看看,原本空无一人的楼道两端各出现一名扶刀而立的士兵,将他前后出路全都堵上了。
“你是何人?为何在我房间?”
徐望拱手作礼:“在下徐望,余家军中一小人物,干些缉捕敌方探子的活,让杜老爷见笑了!”
“听你的意思,我是探子?”
徐望摊开客栈入住时的登记本,翻到其中一页,“杜老爷是宜兴人,来荆州是要做药材生意,可对?”
“正是。”
“杜仲,听名字就知道是行医世家出身,不知道杜老爷买卖谈得如何了?”
“杜某来此,只是打个前站,了解一下行情而已。”
“原来如此。”徐望问了几种药材的行情,中年男子都是对答如流。
徐望又举起桌子上的一个状似人首的硕大酒杯,笑道:“杜老爷爱好真是独特,这酒杯造型别致呀!”
中年男子看着自己的行李一件件都被摆放在桌上,眼中似要喷火,不过想到对方身份,也只能强忍下来。
“一点小癖好,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