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道出往事:“白依失踪初期,白家夫妇心急如焚报案求助,然而一周后,他们却突然撤销案件,声称女儿已安全归来,但仅凭书信联系维系亲情。但是这整整七年的时间里,白依本人却如人间蒸发,从来未曾露面,此事疑点重重。”
黎泰紧接话题,接着说:“我赞同李叔的分析,七年时光,即便是家庭纷争再深,也不应断绝所有联系,更遑论连电话都不打一个,仅靠书信往来,这在现代社会显得格格不入。”
他提出假设:“假若七年前白依已遭不测,凶手为掩盖真相,持续冒充白依与家人通信,营造其仍健在的假象。”
陈楠闻言,提出质疑:“但白依的笔迹,白怀远夫妇怎会不识?伪装他人,难度不小。”
黎泰点头赞同,进一步推断:“正因如此,伪装者必是对白依极为了解之人,方能不留破绽,让白家深信不疑。”
“综合目前线索,死者是白依的可能性不能完全排除,遗憾的是,白家坚称女儿未失踪,否则DNA检测便能一锤定音。”陈楠边说边拿起死者照片,凝视片刻后,又轻轻放回桌面。
“或许,我们可以先从白依当初为何离家出走的根源探寻起,白怀远夫妇不是透露过吗?家庭纷争是导致她离家的直接原因。当然,不排除她遭遇不幸的可能,但家庭矛盾这一点应是确凿的,值得深入调查。”刚叔举手提议。
“我明白您的意思,白怀远提及的是与妹妹的争执,但究竟是怎样的冲突,竟能让她选择如此决绝的方式?”陈红眉头紧锁,不解其详。
“就连我和我姐小时候也常有争执,可从没动过离家的念头。”陈楠插话道,“若是寻常拌嘴,怎至于此?”
会议室内讨论正酣,而另一边,陈静影已携白玲行至一栋别墅前。她按下门铃,不久,门扉轻启,露出一名衣着得体的中年妇人,正是江家那位保姆。
“请问,您有何贵干?”保姆礼貌询问。
“您好,我来找白依,哦不,更确切地说,是找白玲。”陈静影语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