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龙摇摇头，口中呢喃道，“不应该啊！一万人打五千人，哪怕是骑兵攻城，也不该损失五千人啊！而且如果真的损失五千人，敌人大部队还没来，为何会继续进攻？”

按照常理来说，先锋部队的意义就是打开战局的，为后续大部队铺路。

而雄鹰部离牧羊城路程较远，占据了牧羊城后，应当是等待大部队然后大军朝马蹄城进攻。

但现在，仅仅五千骑，怎么也不像是敌人大部队到了。

除非...这也是先头部队，后面还有大军。

但连续数天大雨，天策军都耽搁了些时间，更不要说草原上敌人的大军了。

嗯？是俘虏？

黄飞龙忽地想起天狼部落的作战方式，他们便是让仆从军充当炮灰，狼人最后再上。

会不会敌人也裹挟了牧羊城百姓，又或者萧家投敌？

投敌应该是不可能，萧家幼女贵为王妃之一，如今更是兼任内阁大臣，与陈洺共同治理大楚，投敌完全不符合萧家利益。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敌人裹挟牧羊城百姓攻城！

想清楚后，黄飞龙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若是周延在此，这事完全不是难事。

从城墙上丢下武器，让牧羊城百姓回头冲杀敌人。

如果不照做的，一起杀了便是。

国危之时，不思报国何谈百姓之说？皆是敌人！

可他却不是周延，远没有周延心狠手辣。

一时间，被道德束缚的黄飞龙竟没有妥善的应对方式。

“三弟，到底怎么了？”黄飞虎在一旁再次发问。

黄飞龙叹息一声，将自己猜测讲了出来。

黄飞象在一旁道，“管他们什么鸟百姓的，等大军一到厮杀便成！忧虑这么多干什么！”

他的头脑简单，打仗，杀敌就行了，思考这么多有什么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