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你是真的想让我留下吗？”

顿了顿，黑瞎子看向张启灵平静的眼神，自顾自地说道

“其实只要你什么都不说，我最后还是会帮你打掩护，为什么要说呢？你明明知道张镇尸当年……”

说到最后，黑瞎子选择了闭嘴，张启灵站起身，直接离开，他知道黑瞎子的心结，作为几十年相依为命的好友，他不希望骗他，所以将选择权交到瞎子自己手上。

躺在床上的张镇尸睁开眼睛望向头顶的青色纱帐，眼神清明全无一丝睡意，刻板机械声在脑海中响起

【宿主你好，由于系统号消极怠工，暂时遣返会总部进修，我是您的临时系统008，后续您的行程由我负责。】

【目标一：一个月内进入张家古楼寻找张家守护的秘密。】

【任务提示：真实和虚妄就在一念之间。】

【任务期限内无法完成任务就地格杀，系统商城欢迎您的到来，我们期待您的使用。】

机械音到了最后拐出诡异的温情语调，就像生锈的机器强制性开始运作试图在产检员的检查下伪装出正常。

张镇尸什么话也没说，站起身正常洗漱，她早早知道系统能够读出她的想法小时候系统给她看了很多意有所指的动画片和电视剧，在她没下山前系统和她无话不谈，下山后系统就开始时不时死机。

他们心照不宣地知道告别时刻，于是从一开始就做好离别的准备。

冰冷的水拍在脸上，张镇尸闭上眼，感觉到自己心空了大半，脑子里不知怎么突然翻出一个念头。

应该正式告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