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在前,二人在后,三人正朝雅间走着,面向前方,陈烨微微侧头过来对刘寒锋小声说道:“你可不要小看了此人,他也是我无界峰内门长老之一,筑基后期修为,厉害着呢……”
刚好说完,三人正巧到得雅间门口,挥手示意,礼仪有加,掌柜缓缓开口,请二人入内畅谈,稍时便有酒菜奉上,随后掌柜行礼告退。
回应一礼二人径直往雅间走去,分别落座之后,二人并未直接开始谈起正事,待酒菜齐备之后,陈烨随手将房门一关,开始诉说起来。
满上一杯受过灵气加持的酒水,陈烨端起敬道:“刘兄不喜欢绕弯子,那陈某也就直言不讳了。”
见陈烨敬酒,刘寒锋也是端起一杯,与其对碰:“陈兄,但说无妨。”
杯酒下肚,陈烨不再故弄玄虚,缓缓说道:“说来话长,此事还要从我大齐先帝说起,先帝在位时,因其有志效仿景洪元皇想创立一个天下大同的世界,所以几十年如一日的为之努力,励精图治,阔地开荒,修订刑法,改善民生,内安群臣,外平诸敌,使得当时整个大齐上下一片祥和,欣欣向荣,那时候我们齐地百姓能安居乐业,远离战火的纷扰,都要仰仗先帝的洪福,我们陈家本是小族,也是从那时起,暗中得到先帝的栽培,这才成了后来的天府洲四大家族之一。”
说到这里,陈烨端起酒水自饮一杯,然后接着说道:“唉,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先帝仁慈,生了个儿子却是毒辣无比,阴狠非常,我齐地百姓哪个不知是他弑君弑父后又嫁祸他人,最终篡权夺位。”说到这里,陈烨紧握双拳,怒火中烧。
“这还不算,此人残害忠良,淫乱无度,强收杂税,横征暴敛,重典重刑,抓丁充军,为了供自己取乐,竟然还以军国大事为儿戏,肆意侵扰他国百姓,强抢民女,填充后宫,屠戮平民,大军所到之地,皆是一片汪洋火海,唉~”言说至此,陈烨既怒且悲,怒的是齐帝无道,悲的是天下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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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齐地百姓,民怨沸腾,哀鸿遍野,饿殍载道,庄稼也有一年多时间颗粒无收了,到处都是一片衰败景象,然而那些狗官为了得到这狗帝王的欣赏,更是欺上瞒下,谎报收成,以至于他愈发贪得无厌,又要加重赋税。”
“我陈家深受先帝厚恩,本该一举全族之力和这狗帝王斗个不死不休,奈何时机未到,以卵击石的话不仅伤不得他不说,甚至还会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所以也只好忍气吞声,苟延残喘。”
“眼见这大好河山就要葬送在这狗帝王手中,我家家兄实在难以忍受,故而不听家父劝阻,连番上表说明百姓真实境况,谁知那狗帝王得知此事后,不仅没有收敛,还偏听偏信的反倒说家兄妖言惑众,造谣生事,然后废黜了家兄的中书郎一职之后,又把家兄活活置死。”
“但念及我陈家势大,狗帝王怕我族与其来个鱼死网破,此事过后,便没再追究连带责任。”
说完,陈烨好像放下了什么千斤重担一般,开始自饮自酌起来。
就在陈烨止住话语,独自饮酒期间,刘寒锋胸中那股滔天的怒火再也难以压制,随即拍案而起,暴怒的说道:“混账东西,这等狗贼,他有什么资格能做大齐之主。”
此话说完,正在喝酒的陈烨也被刘寒锋方才举动着实吓了一跳,随即连忙放下酒杯,站立起身拉着刘寒锋说道:“刘兄,此事绝非三言两语能说清,你先坐下消消气。”
下坐之后,陈烨端起酒水又敬了刘寒锋一杯,然后说道:“现在咱们大齐内忧外患,百姓流离失所,那些在昏君的压榨下,本就为数不多大齐子民,目前也都在成批成批的纷纷转投他国,长此以往,国之不国啊,刘兄。”
闻听此言,刘寒锋也是无奈至极,摇了摇头冲陈烨说道:“唉~陈兄,那眼下又该当如何啊?”
见机会到来,陈烨随即面露喜色,看着刘寒锋郑重其事地说道:“刘兄,为今之计,要想救大齐于危难,只有一个办法,那边是外联诸国,内招人才,待到时机成熟里应外合一举推翻暴君的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