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你这人真没意思,他们为什么不说别人而单说他,肯定是他的问题,什么都不知道就别乱搭话,没来由的让人觉得恶心。”
说话之人是一内门弟子,声音奸细、语气扎耳,由于此人和刘寒锋距离较远,又加之两人中间有众多弟子阻隔,故而断定刘寒锋寻不得自己身在何方,所以才敢肆无忌惮的大放厥词,从而显示出自己的与众不同。
听到此人话语,刘寒锋先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随后在心里自我劝解道:不生气,不生气,什么人都有,犯不着,犯不着。
正当刘寒锋不准备对此做出回应时,那道刺耳的声音却再度不依不饶起来。
“我说,你怎么不说话了,是害……”
不等那人说完,一个五指大印已然出现在其脸上,红里透青、青中参紫,这一掌,刘寒锋显然是没有动用丝毫灵气,但却依旧不妨碍对其造成的重大伤害。
本来不想对此多做无意义的纠缠,谁知那人却得寸进尺,越说越来劲,对于这种人,刘寒锋自是不会任其继续下去。
一来是教教他做人的道理,别人都不出头时,你偏偏出头,就要清楚的知道自己接下来将要承担什么后果。
再有就是如果放任其继续下去,自己心中就会有气,自己心中有气就会念头不通达,而对于修士来说,如果念头不通达就会对自己未来的修行造成阻碍。
所谓下不为例的意思就是,我可以允许在你犯第一次错的时候不搭理你,但如果还有第二次就要接受应有的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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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那名捂着脸的弟子,刘寒锋阴冷的说道:“照你这么说,我不打别人只打你,是不是你的错?”
见其浑身颤抖,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刘寒锋又是一巴掌奉上。
“问你话呢,是不是你的错?”
连续受到刘寒锋的两巴掌之后,这人再也坚持不住,只听‘扑通’一声,双腿发软,不听使唤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在了刘寒锋的面前,回答流利,语气卡顿的说道:“是,是,是,是弟子的错,弟子,弟子不该哗众取宠,恶意挑唆,师叔息怒,师叔息怒,师叔息怒。”说话间,连连叩头,声声震耳。
俯身下蹲,刘寒锋目光如炬的看向抖若筛糠之人,一字一句的说道:“打你这两巴掌,一是因你出言无状,二是因你不依不饶,三是我平生最恨平白无故便往他人头上乱扣帽子之人,什么叫不说别人单说他?你爹娘就是这样教你做人的?你师父就是这样教导你的?我上清怎会有你这般粗鄙白痴之人?说出这种话,你觉得脸上很光彩是吗?”连问一气,余怒未消,刘寒锋接着对那人说道:“你若心中不服,尽管随时到琼苑峰找我报复,记住,我叫刘寒锋。”
此言一出,那人更加面无人色,如遭雷击,随即叩头如捣蒜般的边拜边说道:“弟子不敢,弟子不敢,师叔打的对,都是弟子一时狂妄自大,今后再不做这欺人之事,师叔息怒,师叔息怒。”
见其态度还算诚恳,刘寒锋也未再多做追究,而是头也不回的在众人的注视之中,往原来位置回返而走。
就在刘寒锋走后,方才那名‘诚心悔改’的弟子瞬间换了一副睚眦必报的面孔,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刘寒锋的背影,咬牙切齿的小声嘀咕道:“刘寒锋,我记住了,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你给我等着。”
此事毕,场上凌天华猛然对刘寒锋投来了感激不尽的眼神,收到凌天华的眼神之后,刘寒锋也是郑重的冲其点头示意,表示对他极其看好。
“比斗开始。”
赵雷柱走后二人并未直接开始,而是互相转身盯着彼此开始上下大量起来。
就在二人目光在台上对视之际,严开建前二人也已赶至广场,随即在竞技台下左侧靠前位置,摆下了桌椅板凳,桌子上放着一张大小适中的灰色硬布,灰布的左右两边分别写上了,梁珠与凌天华二人的名字,灰布中间印拓的是输赢字样。
“来来来,各位师兄,各位师兄快来压宝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说完之后,二人面前瞬间又围满了弟子,其中有人问道:“二位师兄,这赔率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