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的成为了人类的宠物啊。”

小狐狸一皱鼻子：“你以为那是人类驯化了上面五种，成了人类取乐的宠物吗？豢养宠物的，难道不是被宠物所驯服了，成为宠物的奴才了吗？”

这样的理论让吕子昂脑袋混沌了一下。

是啊，哲人说的对啊，到底我是蝴蝶，还是蝴蝶是我啊。

“而真正能被人类驯化，如牛马驴等是没有灵性的。他们没有自己的独立思维，所以，他们才成为人类的工具，你见过驴子成仙的吗？”

“没有。但同是兽类，为什么豺狼虎豹，没有成仙的，反倒都成了妖呢？”

“山中野兽虽然性子桀骜不驯，不能被人类驯化，但他们却缺少慧根，虽然也能吸纳天地灵气，但不会运用。比如这山中，黑暗森林中，就有自然不自然，吸收天地灵气，达到五重练气修士级别的野兽。但他们不会运用，不能在临死之前，象我们这样，突破修炼幻化成形的极限。所以，他们就只能是妖，而不能成仙。”

吕子昂点头：“我明白了。”转而又一指正抱着鱼骨头舔舐的蜥蜴问：“那蜥蜴呢？他怎么也修炼到这个境界啦。”

“笨蜥蜴，你跟子昂小弟说说你的过往出身经历。”

蜥蜴就先一句：“我不是蜥蜴，我真的是南方的龙族。我爹是龙王，我是王子。”

吕子昂惊讶了，这世上还真有龙啊，感情龙子就长的跟个蜥蜴一样啊，这和凡人传说画像里那些翩翩佳公子，相去也太远了吧。这，这卖相也太惨了点了吧。

懒得纠结到底龙该是什么样，吕子昂询问蜥蜴，不，是龙：“你们是怎么从南方，跑到这里，又被困在这里的呢？”

木纳的稚龙当然说不清楚，小狐狸就哀叹一声：“他是当今龙王独子，任性惯了。在龙宫不忍约束，又不堪老爹逼迫修炼，所以呆头呆脑的离家出走了。

我呢，因为我当时已经修行了五百年了，我奶奶就按照我族的规矩，赶我们独立外出，到凡人间历练，享受人间香火，加快修炼进度。半路巧合，我们碰到了一起，我看这个笨蜥蜴——”

“是龙。”

“笨蜥蜴不能照顾自己，就心生怜悯，就带着他，也算历练中有个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