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阵，都在思考。

那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实话告诉你们吧，三年前，当你们发现了这个宝窟，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们，我也开始关注你们了。三年中，我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你们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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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闻听，不由汗毛再炸。

被人暗中时时刻刻窥视观察的感觉，的确不是太好。

不，不是不太好，是恐怖。

“当你们计算着欺师灭祖，杀那个失去人性的无成子的时候，我的心是矛盾的。”

“为什么矛盾？”吕子昂询问。

“因为我一来是担心你们会从此泯灭人性，二来又担心你们没有狠心。”

双方再次陷入沉默。

最终还是那苍老的声音悠悠开口：“大道无情。身处修仙界，心必须够狠，否则如何能活的长久？不活的长久，怎么能有充足的时间，突破一重又一重的境界，达到大道？要知道，达到每一种境界，都需要几十上百，乃至上千年才能实现的。

而每一次的突破，哪里有那么多的人，有你们这群幸运的小家伙们这样的机缘？往往都是踩着别人的成果尸骨实现的。就比如我的那个孽徒紫微，他那么早，那么轻松的突破结丹界，还不是借住我的力量？”

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无怨无仇，竟然是那么的平淡，似乎事情就是应该这样的。

“他之所以一直停留在结丹期，五百年没有突破到元婴期，还不是他还想再借住我的元婴，结果我为了保住这个保护华龙派的结阵护罩，威胁他宁可自曝元婴，与他同归于尽，他才忌惮，结果他将我囚禁地下，我们就这样干耗着呢。”

吕紫嫣颤抖着声音询问：“老祖，我师傅——”

“你师傅暗害了咱们华龙派真正的继任掌门，我的大徒弟你的大师伯，又在我闭关，突破元婴期的关键时候，对我下手。将我做成了这个结阵阵眼，否则以我最终三千年的寿命，他何时才能坐上一门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