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看上了?”时瑜瑜她。
“可以吗,我先和他聊聊,我想知道他的性格的成因!”
瘦猴一直站在一旁,“有什么好问的,这就是天生的。就你吃饱了没事干,愿意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井瑞白了他一眼,“不会说话,你少说不行吗!”
在华国,心理学还是一片空白。她想在这片空白上添熵几笔。
井瑞风风火火地回去了,剩下瘦猴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吃力不讨好的事,少做,我妈告诉我的。我好心告诉她,她还不领情,我下次再也不说了!”时瑜是这样,井瑞也是这样。
被烧伤男人埋在此处的两具少女尸体,时瑜找到了她们的家人。
“我家姑娘出去拍照,后面再也没回来我姑娘比正常人多了一截小拇指。”说着,她举起自己的手,给在场的公安看。
“我姑娘长得像我!”说着,嘤嘤哭起来。
她身旁的男人揽着她的肩膀,小声劝慰。
“早知道我不拿钱给她了,没有钱她就不会跑出去,都怪我!”女人靠在自己男人的肩头。
出事那天,女儿吵着闹着要拍张照,寄给她在外地读书的哥哥。
“他去好久呢,可不能让他忘了我,我寄张我的照片给他吧!”女儿捧着脸在她面前撒娇,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最后把钱给她了。
有谁能知道,这一去就是最后一别呢。
另一具尸体的家人来得晚了些,一进来,就趴在唯一一具没有被收起的尸骨旁,哗哗的流眼泪。最后,一声不吭的把高度腐败的尸体带回去了。
看得出来,他很是伤心,也没那么伤心。
“一年之内,家破人亡。谁也遭不住!”说话的是石崇则,他早把几个家庭的情况给摸清楚了。
“那个畜生,队长你下手还是轻了!”瘦猴目送这个中年男人离开,刚好听到石崇则说的,立刻对时瑜道。
时瑜:“下次还有这样的机会,我让给你,你怎么打我都不会阻止的。”
瘦猴脸色一僵,“这不好吧,我穿上这件衣服,就是公安了,可不敢乱来。”
时瑜:“我能乱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