苡黛白了我一眼,好似我说的是一句废话。
“自然是师父这个谷主定的规矩。”
“他整天嘻嘻哈哈没个正形,我还以为他是个和蔼可亲的小老头呢,想不到,他还有这么严厉的一面。”
想不到啊想不到!
我记得荒婪的身上也有一些鞭痕,他并没有生活在药王谷,那些鞭痕又是哪里来的?他被玄清养在谷外,也会受这些规矩的管束吗?
苡黛幽幽地看了我一眼,语速极慢道:“仁慈的师父教不出如大师兄和憬哥哥那般出色的徒弟,无论是武功还是蛊毒亦或是经商,严师才能出高徒。”
话是说的没错,可是……都已经出去自立门户了,回趟老家还挨打,都二十多岁的人了,不要面子的吗?
“花清流说他幼时心情不好就上山去看日落,那岂不是没少被罚?”
说起这个苡黛也很是不解:“一年有那么四五次吧,他脾气也犟,总说在归鸿山山顶看日落的时候能感受到故人在侧,心里会舒坦一些,所以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往那处跑,看来你和大师兄关系真的挺一般的,他连这些都不跟你说。”
原来是因为故人
苡黛白了我一眼,好似我说的是一句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