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夏佑安便去了夏老夫人院子里,和她提了这事。
彼时夏泠泠也在,正伺候着夏老夫人用膳。
听了夏佑安的话,夏老夫人把手中的茶盏重重摔到桌上,怒斥道:“笄礼之前,由家中长辈教导女德女诫,本就无可厚非。”
“昨日她课听到一半就耍脾气离开,我还没问她的罪。今日倒好,直接不愿来了,还要你这个父亲来当说客。”
“祖母莫气。”夏泠泠把茶盏扶起,又为她添了杯新茶。
夏佑安很是无奈:“阿玖本就小孩子心性,昨日王嬷嬷当众让她罚站,她面子上过不去,自是不情愿再去了。”
夏老夫人冷哼一声,道:“那是她听课途中睡觉,王嬷嬷才让她站起来清醒清醒。若是她能像泠泠一般乖巧认真,哪里来的这么多事。”
“泠泠如今《女诫》都能倒背如流了,她呢?怕是连一个字都没看过吧,亏她还是长姐,连妹妹都不如。”
夏泠泠忙道:“祖母这话是要折煞泠泠了,姐姐性子活泼,不拘一格,实在惹人喜爱。不像泠泠,只是多读了几本书罢了,哪里能同姐姐比。”
说着,她掀起眼睛看了一眼夏佑安,又道:“更是不如姐姐,能讨父亲
次日一早,夏佑安便去了夏老夫人院子里,和她提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