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是生下来就有的吗？从母体中出来时，穿衣服了吗？他们也不文明了吗？”

“你是成人。”

“什么是成人？”

“就是过了十八周岁。”

“这公平吗？十八周岁以下的人可以不穿衣服，十八周岁以上的就必须穿衣服。”

龙华二世这么一说，理发师和理发的顾客同时乐了。

龙华二世被笑傻了。

警察也笑傻了。

龙华二世看着每一个人，有的女人还笑出眼泪。

笑过之后，高警察说：“十八周岁以下的人也没有不穿衣服的。”

龙华二世回答：“我就搞不懂了。”

高警察问：“怎么不懂？”

“你不是说成人要穿衣服吗？”

高警察说：“这话是怎么来的？你嫁接了。”

龙华二世迷糊了，“嫁接？什么是嫁接？”

高警察说：“我说你是成人，就得穿衣服。你的理解？哎，我也说不清楚。理发吧。”

高警察将龙华二世指引到桌子上。

那理发师走近，一闻，连忙捂着鼻子说：“警察同志，你是怎么带他上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