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的衣服脱光了,检查完,让我自己穿上。
他说,‘在这里你还是老实一点。’
我出来,见到一个警察便说,‘这个警察打我了。’
到了大厅里,我还是大声喊,‘这个警察打我了,你看我的脸上。’
可是,没有用,没有人帮助我。
我觉得这是白白地用力气。
我平静了。
我被送到了一间屋子里。
屋子里关满了人。
一个个都穿着蓝色的背心。
背心上有数字的号码。
我一进门,一个胖子,便下令,‘蹲下。’
他显得很凶恶。
可是,我也不怕他的凶恶,我问,‘凭什么听你的?’
‘蹲下,做登记。’
胖子取下本子和一支笔。
笔只有笔芯,没有笔套。
我觉得他并无恶意,便蹲下来。
他问我,‘为什么进来的?’
‘杀人。’
大家一听都炸了,‘杀人犯,重刑,重刑,这一辈子完了。’
他们相互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