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哇’地一声倒了地。
他很痛苦。
我一脚踩在他的肚子上。
‘叫爷爷,不叫踩出你的大便。’
我加大了一些力量,然后慢慢地加力。
他受不了,叫了一声‘爷爷’。
我松开了脚,‘给新人道歉。’
他躺在地上捂着肚子,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对新人说,‘扇他一个嘴巴子。’
新人竟然不敢,‘你不敢,我扇你了。’
我威胁新人,新人在那人的脸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我放过了他们,自己上通铺上。
我一上铺,大家都让地方,给我最宽的空间。
我在这里没有多久,就被转移了。
我被送到重刑看守所。
那里多半是杀人犯。
因为我的年龄不大,而且是自首的。只有我没有戴脚铐。
在我们一个屋子里只有四个人。
我被管教赋予了管理的现职,防止他们自杀。
我发现这个监室里,虽然他们戴着手铐和脚铐,但是并没有那么悲观。
另外三个,一个是律师杀人,一个是妻子出轨杀妻,一个是为父亲报仇杀人。
他们都坦然地面对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