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大理石铺成的瓷砖擦的亮如镜子,倒映着水晶灯散发的光辉,红木家具、暖黄的灯光、响着的音乐却让房内气氛暧昧不已。

“这个力道可以吗?”

一青年赤着半身趴着,一只小手在他后背不轻不重的捶打,小手的主人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似乎是担心触怒青年。

“重一点。”邓兴昌眯起眼享受着身后人的按摩,一个转头露出了他的面容。

碎发半遮着眉,紧贴额头,面容清秀,有几分书生气,但其苍白浮肿的脸、眯成一条缝隙的眼,破坏了这份气质,油腻之感顿生。

他的身后和身侧各有一孩童,战战兢兢得服侍他。

邓兴昌嘴一张吃下一旁递来的葡萄,随后立马被酸得眉头一皱。

“呸,酸死个人,一群废物,研究那么久,就拿这糊弄我?!”邓兴昌一口吐出葡萄大骂道。

抱怨声一出,两孩童立马噤若寒蝉,连呼吸声都放缓了,担忧面前的青年心气不顺拿两人出气。

“砰砰砰——”

门外响起重重的拍门声,充分彰显了来人的怒火。

还不等邓兴昌呼人去开门,门便被一脚踹开。

“孽障——”

来人怒气冲冲,有着和邓兴昌相似的面容,进门见到邓兴昌身侧的孩童,怒气又了增加两分。

他随手抄起东西砸过去。

清脆的玻璃碎裂声,碎屑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