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博士还有重要的事情,这里只能就拜托你了。”
赫拉格慢慢走了过去。
“……嗯!将军?”
赫拉格点点头,伸出了手掌。
“这位就是你的女儿,是叫……霜星,对吧。”
爱国者突然想起了什么。
“是。霜星,这位,是,将军,我曾说,要,带着你,和将军,见面。”
霜星点头示意。
“乌萨斯的赫拉格将军,您的事迹从乌萨斯到伊比利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呵呵,过往都不值一提,我曾经和你的父亲约定过,要带着你和我的女儿见上一面,我本来以为机会渺茫,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你。
“‘雪怪的公主’,嗯,名不虚传啊,颇有你父亲当初的气概。”
“额……谢谢您,赫拉格将军。”
赫拉格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哈!不用那么客气地喊我将军,喊先生就可以了。”
霜星刚想答应,一旁的爱国者就插嘴了。
“不行,女儿,要喊,将军!先生,太过,敷衍。”
“不,喊将军的话,太疏远了,博卓卡斯替。”
“不行,必须,尊敬。”
“我说行就行,博卓卡斯替!”
“将军,这件事,您,还是得,再思考。”
霜星无奈地捂住额头。
突然间,她想起来自己曾在哪本书上看到过介绍大炎的那边的习俗,其中介绍过大炎那边对各人身份关系的介绍,那作者也是狠人,足足写了三页纸。
这让当时尚还年幼的霜星看的脑壳疼。
现在,熟悉的情节浮现,霜星又仿佛看到了那一大串密密麻麻的介绍与自己发疼的脑壳,无奈地揉起了太阳穴。
“走走吗?”
赫拉格提议。
“不,将军,我必须,站在,这里。”
这是爱国者的回应。
赫拉格叹息一声。
“我能猜到你在想什么,博卓卡斯替,无非就是赶走罗德岛,然后自己亲手去砍下塔露拉的头颅……唉,博卓卡斯替,你在我手下待太久了。
“博卓卡斯替,为什么不愿意相信那些年轻人呢?我们都已经老了!舞台总是要留给他们的。”
博卓卡斯替摇了摇头。
“您光这么说可没用,赫拉格……先生,老顽固可不会听。”
霜星看向沧蓝,微微笑了笑,随后,一股寒意从她的身上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