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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雪落了一夜,将院中的地板铺成白色。凌乱的榻上,魏梓焕和傅泠面对面侧躺着,两人的青丝交错在一起,魏梓焕指间绕着一缕她的,缓缓打圈。
“醒多久了?”她闭着眼睛问道,声音有些哑。
“没多久,外面雪下的很大。”
傅泠往他怀里钻了钻,“嗯,是有些冷。”
“那就再躺会儿。”他们一直折腾到天微亮才睡下,傅泠倒头就睡着了。
傅泠睁眼就看见白花花的胸膛,凑过去亲了几口。他的身材当真是好,不愧是令名门贵女们垂涎的对象,线条流畅完美,肌肉紧实,穿衣好看,脱了更好看。
心满意足下她不由感叹道,“你身子真好看。”魏梓焕眼眸温柔似水,嘴边挂着一抹笑,她又补充了一句,“哪都好看。”
魏梓焕,“好看就多看看。”
傅泠伸出左臂,上面的疤痕错杂,显得有些狰狞,她指着两个似圆的疤,说道,“我身上有很多疤,丰德说我的体质很容易留疤,有些难看。这个你知道,被狼咬的。”
她又指着最长的那道,“这个是,一只白虎,它发了狂,差点把我手废了,还好我命大。”
魏梓焕凑到她脸上亲了亲,似在安慰,傅泠云淡风轻的,“没事了,已经不疼了。”
她的手指又移到那道不起眼的刀疤上,“这是我父皇划的,就在我送你那几朵布花的那天。”
他抱住她不让她继续回想那些伤疤的由来,原来她那天就带着伤坐在他身旁,他竟没发现。他们互相拥抱,互相安慰。过去的就让它留在记忆中,他们现在拥有彼此,有人知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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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魏梓焕才发现她身上有好几处新的伤口,好在都是皮肉伤。傅泠懒得动,瘫在榻上,魏梓焕就帮她穿衣服。天气冷他找了一件红色大氅给她披上,自己都是冷色的衣服,左右翻出件暗红的毛披,他们出了院子,两道红色的身影在雪中执手前行。
昨天虽然没有人死在蛮人的进攻里,但还是有受伤的,她要去看看。路上傅泠一直握着他的手,她的身子热,将他也捂得暖和。
到地方后就看见穆南州坐在房檐下煎药,闻堰倚在旁边跟他说话。穆南州时不时偏头看火,闻堰眼睛停在他身上就没移开。
“里面怎么样?”直到傅泠去到他旁边说话,他才转过脸。
“没大事,休息一段时间就能活蹦乱跳了。你今天起的有点晚哦。”闻堰看了她旁边的魏梓焕一眼,他们似乎更亲密了。
穆南州说道,“梓焕,刚好,这里也有你的药,你来了我就不送去了。”
“你快喝药吧。”她松开了魏梓焕的手,对闻堰抬抬下巴,“走,说点事。”
两人往一边走去,闻堰走在她身侧,压低了声音,“你们进度还挺快啊。”
他就说不能让那小子住傅泠院子里,这不,伸伸脖子就吃得着。
傅泠没说话,领着他去看了圈受伤的士兵,四下无人时,她才说道,“帮我弄点药。”
闻堰顿了顿,叹口气,“知道了。”傅泠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有子嗣,不是不能,是不想。
她独身一人自在轻松,不愿像她阿娘一样为一个孩子受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