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苏云兮感觉翎玥这话有信息。

温羽竹陷入了回忆，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唯有翎玥光着脚丫在地上噔噔噔地跑着，伴随清脆好听的银铃。

“二十年前，我与翎玥在无尽学院停留办事。”温羽竹沉吟片刻，开始给苏云兮慢慢讲述，“当时我在无尽学院留了两年之久，本是为了帮一个朋友解决灵药灵草不明枯萎的问题，但是后来即使是有所长成，正常流程下炼制出的丹药却依旧没有它应有的药效甚至会产生莫名其妙的副作用，就是在那个时候有一批学生突然发了疯，失了理智一般攻击所有人。”

苏云兮心下稍动。

发疯失去理智，进行攻击。

实在不能怪苏云兮敏感，只能说才经历过同样的事情，她不得不产生联想。

“这次秘境……”

“是，我知道苏姑娘想要说什么，此次秘境灵兽发疯与当年无尽学院那件事相似，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当时无尽学院内外不管是被驯化的还是没有被驯化的灵兽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温羽竹淡淡道，“那批接触了无效药效丹药的学生残杀生食老师和学生们，我朋友含泪杀掉了自己的学生，结果却是死尸‘复活’，尽管是失去了生命迹象，他们已然具有攻击活物的行为。”

“后来呢，查出缘由了吗？”

这话是白虎说出的。

温羽竹没想到白虎竟然会对此事感兴趣，他摇头，说：“找不到任何缘由，为了防止事态的进一步扩大和损失，无尽学院最终决定将那些学生铲除……”温羽竹眼神闪烁，他找了个更加合适的词语来描述当时的处理方式。

“碾碎。”

语气很轻很轻，苏云兮却能想象到那种残酷又血腥的场面。

“虽然我并不清楚细节，但是我的初步判断是他们大概率并不是纯粹的人。”白虎漫不经心的说着，这让苏云兮立刻想到了齐瑾风，于是接话道，“是与其他种族的混血？”

“不不不，先天的血脉既然能够被母体生产就已经证明合理性了。”白虎的尾巴尖晃了晃，兽瞳死死盯住苏云兮怀里的尘祈，冷笑，“是后天人为物种融合。”

温羽竹和苏云兮齐齐皱眉。

“可是那些学生一直都是呆在无尽学院里的，有过调查证明他们并没有长期外出或者很少单独独处，白虎，你所说的后天强制融合应该需要时间的吧？”温羽竹到底还是比苏云兮了解的更加丰富些的，很快在白虎言辞种找出了问题。